“阿光没有嫌疑,你觉得谁会是卧底?”穆司爵问。 他的声音很愉悦,像是心情突然好了起来,也像是恶趣味的故意捉弄许佑宁。
穆司爵来这里一般都是为了和陆薄言见面,今天也不例外。 然而这个周末,她分外难熬。
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,认命的走进房间,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,尽管不情不愿,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,确定恢复得没问题,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,接着开始换药。 他们大概无法理解这种亲密。
“也就是说,你们是朋友?”Mike小心翼翼的试探,“你刚才那番话,我完全可以怀疑你只是为了帮穆司爵挽回合作,所以恐吓我。” 明知道跟穆司爵动怒就输了,可许佑宁已经压抑不住心底那股怒气:“穆司爵,我是认真的,我要跟你结束那种关系,你可以找下一个女人了。”
紧接着,冷汗一阵一阵的从她身上冒出来,再然后,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在她的身体里爆炸开……(未完待续) 许佑宁很机灵,指了指马路上抱头蹲着的人:“跟他们抢的。”